许如歌心里百种滋味，非常复杂，她看着顾成勋，第一个感受就是拔腿就走。
只要想到今天上午在校长室被他一个手指弄的那样失控，她就尴尬，羞赧，懊恼。
她的脸也不自觉的红了，感觉脸上的热度更浓了。
可是扭头就走，她今天真的没有力气，也觉得矫情。
索性，许如歌就坐了下来。
叶晨瑞一看如歌的反应也有点意外，对着顾成勋比了一个“ok”的手势。
顾成勋犀利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再看向许如歌，沉声道：“许老师，你这脸，怎么回事？”
如歌看向他，迎着他的眼睛，道：“我这张脸怎么回事叶警官没有跟你汇报吗？”
闻言，叶晨瑞眨巴下桃花眼，眼底有点尴尬：“呃，这话说的，他又不是我的上司，我跟他汇报的着吗？”
如歌根本没有接话。
顾成勋的眸sè里多了一抹激赏，除了不太可爱，倒是很聪明。
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自己要什么！
但看看许如歌，顾成勋觉得许如歌是又聪明又愚蠢。
叶晨瑞道：“许如歌被穆丰南打了，伤的这样子。”
如歌手一紧，抿chún。
顾成勋扫了眼如歌：“离婚吧，跟他离婚。”
当着叶晨瑞的面，顾成勋就这样跟自己说，许如歌再度抬眼，迎着顾成勋眼底的锐利，默默地深呼吸，并不回答，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顾成勋和叶晨瑞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