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你们这是在审犯人,还是在养大爷啊?”夏晚看着在牢房里呼呼大睡的赵贤,怪不得他们问不出什么来呢,这里头就算不是锦衣玉食,但是也绝对称得上是舒服了,夏晚想了,要是她是赵贤,也不会招供啊。
不,不是不会招供,是隔一段时间就说一点无关紧要的小事,然后再提一点要求,尽量让自己的日子过得舒服一些,再舒服一些,这就够了。
“咳,这个,赵贤的身体一直不好,太医说,他禁不住酷刑,所以,才没有用刑。”周大人也是没有办法,投鼠忌器之下,也是没有办法,其实周大人心里也憋着火呢。
“身体不好啊,也是,几年前还需要儿子娶妻冲喜的人,确实是身体称不上好,但是他这肥头大耳的在这里养膘,也不是办法。”
“那些霉米千万不能给人吃,给猪吃都不行,至于被他们吃掉的那些新米,我会尽快想办法让他吐出来,那么多的粮食,肯定还没有出大虞的境内。”
“甚至他们打定主意是可以征服大虞,到时候那些好米就是他们自己的了,没想到,他们失败了而已,周大人,请你把太医院的陈文太医请来,有他在,我审问起来心里也有数。”夏晚提出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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