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家里钱多了没地方花,是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花的也是他自己的钱,而两人这婚也确实结得挺不容易。
只能说,这一大家子人都比较宽容。
舒若尔紧抿着chún,定定地盯着他,心中也是感触颇深,只是现在,当着这么大家子面,她不好开口,也无从说起。
只能是偷偷将手伸过去,握住他的。
她知道,以他的财力,能做到这样,并不难,她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他的心。
心里既满足又酸得发胀,她很想要拥抱他,可同样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下手,唯有握着他的手一再的,收紧了些。
任嘉致反握住她,偏头柔柔地看她一眼,再度面向诸位长辈,“我与若尔还有活动,就不陪大家一起迎接新年钟声了。”
说着就牵舒若尔起身。
“三哥跟三嫂还有什么活动安排啊,说出来让我们也乐呵乐呵呗。”任嘉丽嬉笑着打趣二人。
舒若尔耳根泛红,很是不好意思。
“这不能告诉你,你要真想乐呵,就自个找人体会去。”家里属于任嘉致他们这一辈,也就任嘉丽还是单身,在春节这种绝大多数长辈亲人都要催婚,催生的日子里,任嘉致也破例当了回‘坏人’。
嬉笑的任嘉丽小脸一垮,“你这样真是不要我把年过舒坦的节奏啊。”
她有预感,随着堂哥起的这个开端,接下来等两人走后,长辈们的炮火将会齐发向她,劝她接受相亲。
尤其是她妈。
“我们先走了,祝大家新年快乐。”看她小脸垮掉,任嘉致心情还挺愉悦,说话间已拉着自己老婆,迈开了腿。
舒若尔有些被动地,被他带着,也边走边向一众长辈道贺新年祝福。
老太太对两人要出去搞活动的事是喜闻乐见,听着舒若尔的新年祝福,就连忙对她挥手,“出去好好玩,开心玩,亲家跟我们在一块,你两尽管放心。”
老太太已经八十多岁了,她期盼的便是在临终前,能够看到重孙,抱到重孙,再享受下含饴弄孙的乐趣。
所以她巴不得两人出去浪漫,认为浪漫得多了,造人的几率会比较大。
可惜夫妻两并不知道nǎinǎi这番心里活动,在家人们哄笑声中,羞红脸地走出客厅。
当然,那羞红脸的只有舒若尔一人,至于拉她出门的任嘉致,他看起来是非常淡定。
两人顺利地走出宅子,上车,任嘉致方叫她,“小耳朵。”
“嗯?”舒若尔扭头朝他看去,“怎么了?”
“你刚刚怎么了?”任嘉致不答反问,旋即想到她可能不懂,又补充,“就是我说下个月举行婚礼的时候,你那反应是.......不想要这么快就举行,觉得太仓促吗?”
才刚重归于好,他都还没有机会问她有关于举行婚礼的事,今晚就被长辈们问到了,于是他也就遵从自己的想法说了。
他以为她会愿意。
又是他以为,他还是没有吸取教训,又忘记了凡事要跟告诉她,要先跟她商量,尤其是与他两相关的事。
对比任嘉致的懊恼,舒若尔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