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如果都能动歪心思,那真的是要畜牲不如了。
他说了一大通,舒若尔只捡了最前面的,冷冷地回应,纠正,“我们只是已经签过离婚协议,准备要离婚的夫妻。”
这个结她还真就走不出去了,要紧抓着不放了。
一股无力感从心窝里窜出来,任嘉致焦躁地抹一把自己脸,又忍下去,伤痛的看她,“死刑犯都可以有缓期执行,你也给我一个弥补,表现,证实自己的机会不行吗?”
如果她是像之前那样,什么事都没有,那她怎么推开自己,冷落自己,他都能忍,可是现在正是她最困难的时候,不能帮她分担,他真的很痛苦,很不能忍。
“也不是所有的死刑犯都能缓期执行,在古代还有斩立决呢。”舒若尔想,自己大概是有些心理变态了,扭曲了,不然为什么会看到他痛苦,她心里会生出一丝痛快?
这个想法冒出头时,舒若尔心尖都一阵哆嗦,撑着墙面,更加冷淡,“你出去吧,水我可以自己开。”
任嘉致站着没动,还没开水的洗手间里,能听到男人艰涩的喉结滚动声。
灯光下,哪双眼里的伤,浓的要化不开。
“怎么?我爸刚走,你就要食言的,让我生气了吗?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按铃,让人把你赶出去?”能让他进来,让他陪,已经是很不容易,再多的是真的没有,也做不到。
她现在对他就像对待一个仇人一样。
特殊情况,特殊时期,任嘉致咬紧牙关,死死忍着,“我就在门外等,有事叫我。”
舒若尔高仰着头,摆出一副威胁的,要关门的姿态。
我是真的爱你 347:不管不顾地吻她
实际他一出去,门一关,她浑身力气也就泄了。
她撑着墙,伴着被他打开的流水声,静默的站了好一会,才稍稍缓和过来,开始脱衣服。
洗手间外,任嘉致焦急担心的心脏都似要爆炸。
他盯着什么也看不见的洗手间门,听着里面稀里哗啦地流水声,想了很多,也做着天人交战地纠结。
最终还是对她的担忧紧张,战胜不想被她赶出去的私念。
脸上,右手,胳膊,大腿,还有看不到的后背,都有着不程度的烫伤。
舒若尔每每脱下衣裤,看到胳膊腿上这些能看见的,触目惊心地伤,内心都无比地抵触,痛苦,甚至崩溃。
但知道外面有人,每次,她都只能bī着自己,死死忍着,不发泄出来,硬把自己憋得眼睛通红,chún内嫩rou被咬破出血。
今夜,或许守在外面的是自己最爱,也最怨之人的缘故,她心里那股悲痛,绝望,生长地越发茂盛,似要将她一颗心都陵迟致死。
然后,她又忍不住想起那个跟自己没有缘分的孩子,那个刚从自己体内流走不久的孩子,那份悲痛,就真如洪涝时的大坝决堤,瞬间将她淹没,将她卷入洪流之中。
“吱呀。”开门声,就在她苦苦挣扎不过,快要被洪水冲走,淹死时,响了起来。
紧接着是男人大慌的喊声,“小耳朵。”
是一推开门,就看见她抽动肩膀,隐忍在哭的任嘉致,一个健步冲进来。
沉溺于悲伤绝望的舒若尔,也在这瞬间回神,宛如见到多么恐怖地sè狼歹徒般,双手抱着自己,护着是自己,激动又恐惧惊慌地冲他吼,“你不要过来,你出去。”
没看到她这么痛苦绝望,任嘉致尚且不放心地选择进来帮她,现在亲眼所见她偷偷躲在里面哭泣,舔伤,他怎可能会弃她出去?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