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问你间谍系统的事呢？”这是豹子的底线，如果他能开诚布公地跟我聊，就说明他算是彻底愿意跟着我了。
听我问这个，他刚硬的眉毛用力一皱，牙齿咯咯咬着说：如果蛇头非要知道，那我豹子也就豁出去了！您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绝不会对您有任何隐瞒。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深吸一口气，我把玩着手里的黑sè塑料盒问：之前你做间谍的时候，处在系统内部的什么职位？
豹子不假思索地说：我是组长，手下管8个人，这8个人下面，还有下线，但具体有多少，我并不清楚；间谍系统都是单线联系，跟咱们盗矿的组织差不多。
“那你上面，是谁联系你？”我又问。
“桃花公，他是叶城红枫俱乐部的老板，这个俱乐部名义上是休闲娱乐，其实私底下，是专门给一些领导，包养情妇的地方；说白了，他其实是叶城某些领导的老鸨。”
我接着又问：那这个桃花公，在间谍系统里，职位怎么样？
豹子想了一下说：职位应该不低！当初我进咱们盗矿组织，就是他推荐的；后来我能坐上您蛇头的下线，也离不开他的功劳。
“他对你倒是挺好啊！”我笑着说。
“相互利用罢了，我在盗矿组织的获利，要分给他一半。”豹子冷笑一声，脸上明显有些不爽道：当初那三千万，有很大一部分也是从他那儿借的；桃花公这人很现实，只认钱、不认人。
我点点头，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这个间谍系统，竟然已经这么根深蒂固了！难怪省里要下这么大的力度严查，像桃花公这样的人物，跟当地的某些领导关系这么密切，一般人还真动不了他。
想罢这些，我又看着豹子问：你有没有听说过“老k”？
他一愣，很耿直地摇头说：没有，老k是个人吗？
“也没从桃花公嘴里听说过？”
“那人嘴很严！”
我点点头，看来豹子之前的职位，还是太低了；如果他能做到桃花公那样的位子，或许还能知道点更大的秘密。
想了一下我又问：如果桃花公被警察给抓了，你有机会接替他的位子吗？
“蛇头，你……”他顿时无比吃惊地看着我问。
“豹子，你想做个好人吗？”我真诚地看着他。
“想，怎么不想？多少年了，做梦都在想！每次回家，我老婆问我今天都忙什么了，公司经营的好不好的时候，我心里都有种浓浓的愧疚！尤其她嘱咐我，要做个好人，干买卖不要坑别人的时候，我更是心如刀绞！可是蛇头，已经回不去了，我走得太远了……”
我猛地抓住他肩膀说：要回头，什么时候都不完！
他愣愣地看着我，无比疑惑地说：蛇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怎么总感觉，你和我接触的那些人不一样呢？！
我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豹子，我只能告诉你，我是个好人，我想摆脱这个组织，更想带着自己的兄弟，逃离这个组织的魔爪！
“蛇头，这不现实，间谍系统遍布全国，即便您帮我解了毒，我依旧要为组织服务；不然的话，早晚会被人给弄死，毕竟我知道的太多了。”豹子眼神落寞地不甘道。
“那咱们就一起努力，把这个间谍系统彻底给端了！只要他们完蛋了，你不就彻底自由了吗？”
“这是不可能的，单凭咱们的能力，简直就是蚍蜉撼大树！”豹子到了中年，也到了认命的年纪了。
我则捏着拳头说：相信我，只要反抗，就一定能做到！当然，这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