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倍百倍还你就是了。”
阿利还是无动于衷,一副我就不借的表情。
蓝晨那个气啊,他长这么大何时有向别人借过钱,而且还是跟自己手下。
悲哀的是,他堂堂一个蓝大少爷居然连个几万块钱都借不到,就连打借条都不肯借。
蓦地,蓝晨软下语气:“算了,我也知道你们为难,那借我五千块总可以吧?”小七的生日快到了,他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阿利为难地看了一眼罗汉,正要开口,罗汉冷心肠道:“少爷,您要再为难我们,我就把今天你向我借钱的事跟叶先生说。”
“你”蓝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肺都快要气炸了。
“罗汉哥,我看……”
“闭嘴!”
罗汉一喝,阿利看着蓝晨也是无可奈何,谁让他不是头呢?
蓝晨就这样气呼呼地回去了,于是第二天他就来工地了。
工地上除了环境差点。劳动强度确实强了点,但工资还算不错的,当然,相对比而言。
虽然吃惊蓝晨居然上工地干活,但小七也没说什么,总比一个劲地缠着他好,王大娘已经向他投诉了。说他的表哥跟她家的鸡过不去。跟他有仇还是咋的,拔光了毛可怎么过冬?
日子就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平日里没啥事。工地的活干得熟了也配合出默契来,相对比刚开始磕磕碰碰类的伤少了许多,现在工地比起卫生院除了环境差点其实还挺闲的。
没事时小七会把廖医师手写本的里晦涩的东西整理出来向景医生讨教,等融会贯通之后再抄写到自己的手写本里。
这几个月在景医生还有老王医生的指教下来小七也算领悟了小半本。还有一些是需要通过临床实践才能懂的小七就给做了一个小小的标记,廖医师的东西虽然已赠与他。但小七知道这本手写本的份量从不随意在手册里添写。
小乡村里信息闭塞,此时的小七根本不知道有一条视频在网上疯狂转载,但没过多长时间所有的转载都被删除,这件事就被人压制下来。好像从来就没有这段视频。
但魏征看到了,此时此刻他无法保持平静,手里的钢笔几乎被他折断。就连郑秘书敲门都没听到。
“魏总,这份文件需要您签……”
“出去”魏征徒然大喝。郑秘书吓了一跳赶紧把门关上。
高度紧张之下魏征的额头濡湿一片,等他再次刷新时视频已经被网站删除,即使视频里的内容魏征已经看过三次,可他仍不愿相信……
如果……如果视频里说的是真的……那他、那小七……
想到这里魏征腾地站了起来却不知道要干什么,站了一会儿又坐了回去,哆哆嗦嗦地掏出一根烟打了数次火才将烟点着,狠狠地吸了几口直到肺里仍觉得不够又猛吸了几口直到被呛得连声咳嗽才作罢。
办公室里云雾缭绕,烟灰缸已经装不下再多的烟头,魏征靠着椅背双眼闭闭,手里还夹着已经烧尽的烟蒂,烟草燃尽只剩下满地的烟灰,徒增一室的灰败。
倏地,魏征睁开眼,深邃的瞳孔充满异样的色,像是被激动般魏征翻出手机拔通了大洋彼岸的电话。
“玛丽阿姨,我是魏征,很抱歉打扰您……”
“请您,不,求您告诉我实话……”
“五天后吗?好,五天后我就去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