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火候差不多了,蓝晨拉起小七敬了村长几人一杯,道:“我家的小七在这里让大家多心了,他有不懂事的地方还望大家多包涵。听小七说村里到镇上的路实在难行,他每次去镇上都提心吊胆的,就连每个月进药都得靠牛车拉,就怕放拖拉机上运送给震碎了。”
蓝晨话说到这里相信除了小七席间的众人都没了声音,上次卫生院药品事件对外虽说是一场误会,但这里坐的又岂是平常村民,都知道其中门道。但小七不予计较给了村长以及王潮里子面子,他们该感激小七才是,又何淡得上包涵。
小七扯了扯蓝晨,酒桌上刚才的热度骤然消退,虽然知道蓝晨牵扯这件事又是为了他,但是他自己并不在意,毕竟这些人不值得他神去对付。
蓝晨借着倒酒对小七一眨眼,速度快得一闪而过,等小七回过神来时蓝晨已倒好酒正端杯敬向村长等几人。
“正巧我认识省里的工程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顺便把这路给修了,省得我家的小七老是在我耳边抱怨坐一趟车去镇上都像过山车一样惊险,村长,你说呢?”
蓝晨说得跟玩笑话似的,但村长以及在座的七八个长辈就坐不住了,村长甚至失态得连酒杯都推洒了,湿了一桌。
除了水利工程,还有修路……这,这已经不是他们能想象的重大项目了,这……
“蓝先生……你,你说的是真的?”
第三百三十八章晚安,我的小七!
村长难掩激动,这修路有多难他身为村长更是比别人体会更深,就连这个坑洼难行的土路还是几年前他带全村的劳力一点一滴给刨出来的,他也向镇里向市里甚至还跑了省会,但遭遇的无非都是闭门羹。
蓝晨浅笑不变,但此时浑身却透着上位者的摄人气势,姿态高昂,强悍而又锐利,“当然是真的,不过村长要谢的话就谢我家的小七吧。”
小七不动声色地看着蓝晨,到了现在他再揣着明白当糊涂也说不过去了,这人无论是水利工程还是现在的修路全是为了给自己造势,他是要让村里人对自己不只是表面的敬重,更重要的是在蓝晨的能力以及财力面前让所有人不敢妄想动叶小七一根手指。
是夜,太阳下山后的气温骤降,现在两人虽还睡同一张床,但从那天后蓝晨就没主动搂抱过小七,每天小七都安然地在自己那一侧醒来,心里竟莫名失落起来,继而又开始烦躁。
这几天气温下降,夜里哪怕盖了两条被子还是暖不起来,今晚喝了点酒但就这样躺着身体的热度仍旧从四肢百骸溜走,身侧的蓝晨似乎早就睡着了,呼吸声平稳而悠长。
脚冷得发麻,就连爪子捂在心口都暖不起来,小七蜷缩着身体想念某人怀里的热度。
那人到底是咋长的啊,跟天然热水袋似的,就没见他喊过冷,大冬天了只穿着两件衣服,手掌的温度简直可以烫化人。
而且这人有洁癖,以前再忙每天至少都会洗一次澡,但这乡下地方连喝水都靠肩挑又哪里能让这大少爷每日洗澡。况且没有热水器就连用水壶烧水都颇为劲,又哪能由着他任性。
没水,蓝大少爷有的是力气,但却苦于实在没有烧热水的地方,小七倒没讲究这么多,平时都是拿灶上的大锅烧满满一锅的水将就着洗就好。
可这大少爷偏偏洁癖得厉害,觉得大锅又烧饭又炒菜的烧出的热水有油腥味。哪怕小七将锅刷得再干净也死活不肯用。
所以。每天晚上关灯前小七的小院里后方总会传来好一阵鬼哭狼嚎,远到大娘家、柱子家都能听到,每到这时候柱子家的大黄总是很兴奋地跟着狼嚎。
说也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