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到时候他原幸还能回来?京城的一切,岂不是他说了算?还有那个俏佳人,秦方卿。名字就这么美,长得又这么美。
可惜病了,如此想着,原安轻轻的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卿”字。病了,也好。不病,老三可能就带着其上路了。
那样的美人,他可舍不得让其去送死。
原安的眼中带着热切的欲.望,脑海中不断浮现在和秦方卿的脸。小美人,很快你就会到我的怀中了。
一只红杏出墙来
当原幸回到秦方卿的院子时,大混混还在呼呼大睡。汗水湿了衣襟,男人熟练的将爱人抱起,轻轻的擦拭着,随后又给换上干净的塞进被子中。
身上带着寒风的衣物早被脱了下来,待身体回暖后,原幸进入了被窝,搂着方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方卿的发丝上。原幸怀中的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腰间的荷包。
秦方卿悠悠转醒,他还是能感觉到原幸身上的凉气。自他生病,这个男人就没有上朝了。如今这突然天还微亮就离去,他还有些不适应。
迷迷糊糊,看着原幸那明显不太好的脸色,随意的问:
“大早上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红唇被衔住,呜呜的声音响起,好似责怪又好似鼓励。一室的旖旎冲淡了原幸带进来的寒风,帘子被放了下来,床轻轻的摇晃着。
刚刚想问的早就被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牲口!秦方卿摸了摸自己的唇,皮都秃噜了。
秦方卿捏住原幸的唇,往外拉了拉,笑着问:
“你该不会馋肉了吧?”
凤眼一眯,眼中多的是璀璨星光。原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拿起方卿的手亲了亲。
“很馋,很馋”
这么说着,牙齿已经啃咬上了秦方卿的手指。蚀骨的麻痒让大混混打了个哆嗦,红舌不断的在手指上滑动着,模仿着某种动作。
秦方卿的脸已经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原幸的动作撩起了方卿心中的那一丝欲.念。他们二人,好似每日都在玩火,而原幸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停下来。有几次,秦方卿自己都抓狂了,想要,真的想要。
……
白音寺,喜塔拉氏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闭着眼睛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周围静悄悄的,大和尚小和尚已在喜塔拉氏的命令下经离开了。这个女人在跟佛祖祈祷着什么,又或者在忏悔着什么。
站在外面的侍女被秘密的控制了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去了这房间中,门关了上来。狭长又阴毒的眼睛,如今多了几分怀念,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喜塔拉氏不耐的皱眉,却并未发火。佛祖面前,她不想过于动怒。
“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吗?”
可是,她的话并未得到回应。脚步声在殿堂内想起,当喜塔拉氏回头,手猛地攥成了拳头。
原安!这个负心人!
喜塔拉氏眼中满是恨意,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当年她为了这个男人,不要脸面,不要父母,而这个男人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想起自己在花轿中的狼狈,喜塔拉氏愤怒的站了起来。
“你还有脸来找我!”
今日明明她将这里圈下来了,想要安静的礼佛,而这个她心心念叨的男人,却出现了。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从未见到过这个男人。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