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突然传来两声“砰砰”的撞墙声,陈晨吓得一个激灵就抬起头来,床头柜上摆放着劣质的计生用品,让他确信自己随便进的是家炮房。
怪不得押金这么便宜呢!身份证也只要了韩梅一个人的。
他好不容易喘匀了,见韩梅还待在里头不出来,便站起来去敲厕所的门。
里头居然毫无反应。
他贴到门板上听里头的动静,安静得好像连空气都凝结了一样。
陈晨生怕韩梅醉后发生点什么意外,又敲了两下门没等来答应,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马桶上空无一人。
陈晨一愣,猛转身,拉开一侧的浴帘,心才归了位。
韩梅上完厕所居然躺到浴缸里又睡着了。
薄纱的红色连衣裙调皮地上翻到腿根处,露出了她又细又白的长腿和白色纯棉内裤的一角,那配色,就跟门口地毯上红底白字的“欢迎光临”一个样!
陈晨又觉得裤子紧了。
迷迷糊糊中,韩梅感受到一股从未体验过的触碰。
她说不清是轻还是重。
触碰让她怀疑自己的皮肤上沾了磷,像火柴盒边上的红色擦片,被轻轻一撩,就能擦起一朵火来。
持续不断的摩挲让她在浑身一颤中醒来。
睁开眼,韩梅发觉自己躺在个陌生的地方。
拉上的窗帘老旧发黄,被滤去锋芒的日光仍旧让她看清了墙纸上霉点和顶灯罩上斑斑点点的虫子尸体。
视线往下,有人劈腿跪在她大腿上,正俯身和她裙子的拉链做斗争。
韩梅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想干嘛?”
那人抬起头,居然露出陈晨的脸来。
韩梅刚醒来,血液还没上头,呆呆地又任他揩了几下油,才尖叫着“臭流氓”,猛地将身上的陈晨掀翻在地。
他猝不及防,滚下来的时候脑袋磕在床头木柜上,发出了让她听着都觉得牙酸的巨响。
陈晨坐在地上朝她吼:“你谋杀呀?”
韩梅刚生出的一点内疚,又马上被吼没了:“你特么一弓虽女干犯!我就是把你杀了,都不用负刑事责任!”
“我弓虽女干?就凭我的脸,用得着霸王硬上弓?”
“那你干嘛脱我衣服?”
“还不是你说自己热,让我帮你解开的。”
“我让去死你就怎么不去?!”她抱着被子戒备地看他,目光中尽是赤-裸裸的控诉:“要不是居心不良,干嘛把我带这种地方。”
她话音刚落,隔墙还应景地传来几声撞击声,搭配着女人“啊!啊!啊!”的爽叫。
陈晨愤恨地瞪着那面墙,简直像要把它瞪穿了:“那难道让你尿我身上?!”
他搓着脑袋,低声碎碎念:“也不知自己几斤重,一路被你当牛马骑,我不要找个地方喘口气啊?”
韩梅捂着被搅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好不容易让那些让人尴尬的画面归了位。
她羞得把半张脸都藏进了被子里,“那你干嘛还摸我!”
陈晨居然理直气壮地:“那我不要讨点利息啊?”
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