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贺少钰把手机屏幕熄了,恶声恶气地威胁,不自然地盖住岑眠的眼睛。
……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岑眠生平第一次在贺少钰身上用了这个形容词。明明对方一脸怒容,可是从上次在陷阱发现了这个小秘密,岑眠就爱上了看他耳根子泛红的别扭样子,总是大着胆子调戏他。
……自己真是抖m啊。可是,这样就像偷吃糖果一样,一旦发现了这样的美好,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偷偷摸摸拿糖果,仿佛这样就能彻底让糖果属于自己。
“……真的好红。”岑眠不怕死地小声说,抱着贺少钰盖着自己眼睛的手拿下来,干净的眼睛带着笑意,一瞬不瞬地看着贺少钰。
“啧,信不信我真就地办了你。”贺少钰像是受不了岑眠的视线,颀长的身躯虚压过来,整个人撑在岑眠身上,唇凑过来凶狠地在岑眠脸际逡巡。
“……啊!”岑眠手轻推着那只像是狼巡视领地一样在自己脸上身上蹭的脑袋,视线落在被红色漫上的耳垂,下意识地捏捏,小声地陈述事实:“……连耳垂都红了。”
天真的岑眠只看到贺大少不能控制的薄脸皮,却忘了狩猎者危险的本性。
“再说下去我让你比我还红。”就着岑眠抱着他脑袋的手,贺少钰凶巴巴地轻咬了一下那葱白得指尖,晨起兴致高昂的下.身惩罚性地顶了一下岑眠敏感的腿根,满意地看到小家伙脸蛋耳垂蹭地通红,那双干净的眼睛终于敏感地湿漉漉起来。最近因为涅和灭门案不得不和各种恶心家伙打交道的不爽也渐渐被那双眼抚平。
啧,好不容易把蠢龙调教得胆子大了点,还是很令人欣慰的。就像一颗小糖球,好不容易松开了一点儿羞涩的糖果衣,可是天天在他身边飘着香气自己却没有空当吃,这就很恼人了。
“……嘶!”岑眠被贺少钰突如其来的流氓惹得羞红了脸,正要把人推开,捏着贺少钰耳垂的手指却猛地被狠狠烫到,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高热的火纹爬上贺少钰的耳垂。
……大腿的力量失控得越来越厉害了,从前再怎么严重,那些火纹都没办法爬到贺少钰脸上的,温度也没有这么高。而且那天结束后大腿说的那些莫名的话……
“干!”贺少钰眼神一冷,像是怕伤到岑眠,身子条件反射一样远离岑眠,半晌,确定火纹再次被强行减温,才牵过岑眠刚才被烫到的手指检查,还好,蠢龙对他的火总是反应不大,手指只是微微发红。
岑眠没了玩闹的心思,对自己手上的痛一点不在乎,干净的眼睛里满是忧色,看着贺少钰压制火纹的过程,任着贺少钰拿起他的手,正想问什么,房门被从外推开
“该走了,晚了你家‘爷爷’又要有意见了。”作为准媳妇的薛大仙狐狸眼有趣地睨着两人,身上衣着整齐完美,仿佛随时能进影棚拍套写真,显然就等着贺少钰出门。
贺少钰不爽地“啧”了一声,还是起身进了浴室拾,虽然很不想去,但是刚才的意外警示着他不能缺席。
岑眠麻溜地起床准备了早饭,又把昨晚提前做好的便当热了,让匆匆被薛凉赶着出门的贺少钰带上。
新的一天以一种似曾相识的节奏开始了。
***
送走了贺少钰和师兄,忙活了一遭的岑眠伸了个懒腰。
九月九,白露时节,暑天已尽,天气渐渐凉爽,距离孟涂的强行押,已经快一个月了。
那天之后,孟涂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