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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老大又用淫水裹满手指,然后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张氏菊穴,那菊穴虽然依
旧紧紧闭合着,但经过淫水润滑,彭老大再稍稍一用力,手指前段便进去了一截。
张氏感觉菊穴被异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缩,想要将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
彭老大只觉手指被紧紧夹住,无论进退都有一些困难,干脆再一用力,整根
手指一下进去了大半。
张氏闷哼一声,只觉菊穴内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觉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
着。
彭老大将手指伸入张氏菊穴,又用力抽了出来,张氏只感觉一股排便的畅快
感。
彭老大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笑道:「真臭真臭。」
又将手指伸到张氏面前,他原本想着让张氏也闻上一闻,哪知其竟然一口含
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头仔细舔了个干净。
彭老大见了淫笑道:「我原本还以为你的骚浪是故意装给我们看的,没想到
你是真的骚贱如此啊。」
说着将手指从张氏口中抽出,又抹些淫水,再次插入她的菊穴中。
这一来二去,张氏的菊穴倒也渐渐松动了一些。
彭老大见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二指并用,在张氏菊穴中肆意抠挖着。
张氏倒是没了任何不适,反而感觉菊穴处渐有快感传来,那种快感又与蜜穴
中的不同,一时竟让她有些迷失。
她口中微微发出呻吟,脑中竟然想着,若是阳具插入菊穴中,那该是何等的
快活。
不过彭老大也没让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阳具,又吐了几口唾沫当作润滑,龟
头轻轻抵在张氏菊穴口,微微摩擦了几下,然后腰间勐然一用力,将整个龟头塞
了进去。
张氏只觉菊穴一阵剧痛,料想中的快感却是分毫也无,她「啊」
的惨叫一声,双手急向后勐推彭老大,同时菊穴勐然夹紧,想要彭老大将阳
具抽出菊穴。
彭老大哪能如她所愿,看了一眼躺着的彭老五。
彭老五会意,紧紧抓住张氏双手,彭老大又抱起张氏的肥臀,腰部再一用力
,阳具一下子进去了大半。
这一下可害惨了张氏,她疼得眼泪不停流着,口中连连求饶,彭老大却丝毫
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只顾抱着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穴。
到得最后张氏竟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口中只能发出「啊,啊」
的声音。
彭老大肏的痛快,对着彭老五说道:「五弟,我在上,你在下,你我兄弟一
起发力,肏死这条骚母狗。」
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大哥,你我兄弟联手,
肏翻这条母狗。」
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处的时候,彭老五救将阳具抽出,反之亦然。
这张氏蜜穴和菊穴中,始终有一个穴被塞得满满的。
张氏此刻也是披头散发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一声不吭,早已是晕死了过去。
这兄弟二人正玩得畅快,哪管张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张氏又是悠悠醒转。
此时她的菊穴也已适应彭老大的阳具,快感也一点一滴升起。
这兄弟二人的阳具本就比她所见过的都要粗上几分,自是将她肏的欲仙欲死
,趴在彭老五胸前大声浪叫着,叫声竟似比以往还要大上几分。
可怜林岳,此时还在前厅为儿子行冠礼,殊不知他的娇妻,此刻正被两个汉
子同时肏弄着双穴,而房门外死而复生的长子正是元凶。
三人在房内大肆肏弄,浪叫声响天彻地,却无一人敢来查问。
林文站在门口百无聊赖,他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这个地方他小时候经常来
玩,那时他的母亲尚在人世,林武也还没有出生,他的母亲杨媛便住在这里。
待得林武出生,母亲身子虚弱,便搬到了后院僻静小楼里静养,三年后过世。
其后父亲又独自带着兄弟俩熬了几年,这里便一直空着,直到……直到……
直到这该死的毒妇进了家门,父亲竟然将这个地方给她居住。
这个毒妇每次毒打他也是在这个地方,他当时心里恨透了父亲。
如今倒好,这毒妇落到了自己手里,她以前对自己做过的种种恶事,今日便
让她偿还。
林文听着屋内的淫声浪语,缓缓转过身子,眼中闪着凶光,良久勐地推开房
门。
屋内三人肏弄的正欢,闻声均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林文后,彭家兄弟连忙
站起身来,张氏则紧紧看着林文,脸色无比紧张。
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径直走到张氏身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用力
提了起来。
张氏头发被林文用力拽着,头皮剧痛,林文先是张开手掌左右开弓狠狠扇了
她几个耳光,然后又将张氏推倒在床上,脱下裤子,将自己菊穴对准张氏面门,
狠狠坐了上去。
张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缝中,几乎都要透不过气,又不敢挣扎反抗。
林文坐在张氏脸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几下,口中大声喝道:「给我好
好舔一舔。」
张氏不敢不从,只得伸出舌头勉强舔了几下,彭家兄弟站在一旁一声不吭,
心里头惴惴不安。
张氏被林文坐在脸上,舌头努力舔着他的菊穴,忽然只觉一股热风扑面,一
阵恶臭袭来,那林文竟是放了一个屁。
张氏闻着那阵恶臭一阵干呕,哪知这股恶臭还未消散,只听林文腹部一阵响
动,菊穴大张之下竟然直接在张氏脸上拉了一泡稀。
张氏哪里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于她,竟然直接在她脸上排便,情急之下一
下跳了起来,直往房门外冲,欲寻清水洗脸。
林文眼神一闪,一旁的彭家兄弟会意,急忙拦住张氏,又用绳子将其五花大
绑了扔在一旁地上。
林文看着满脸煳满粪便的张氏,心中痛快万分,喝道:「把这些都给我吃下
去。」
张氏自幼娇生惯养,到了林府后也一直是说一不二的女主人,哪里受过这种
羞辱,不由双目圆睁,怒视林文。
林文见了,怒极而笑,伸手连打张氏数个耳光,张氏却依旧倔强的盯着林文
,只是她满脸粪便,那气味只让人作呕。
林文擦掉手中粪便,见张氏犹自不肯屈服,阴恻恻笑了一声,手中不知什么
时候多了一根银针,对准张氏肩胛处,狠狠刺了下去。
张氏初觉肩胛处有些麻痒,其后越来越痒,更有疼痛传来,那痛感直透心底
,令她忍不住大声哀嚎,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往下掉落,其状甚惨。
林文笑了一声,阴森森说道:「滋味如何,这还只是重,我只要一根根
银针刺下去,痛感会越来越强,到了第九重,你就会明白什么叫做地狱了。」
张氏状若疯狂,强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气,用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到
底是谁,我自认不曾得罪与你,你又何必下此毒手。」
林文微微一笑,忽然用温柔的语气说道:「二娘,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张氏乍闻「二娘」
二字,忽然回过了神,紧紧盯着林文的脸,打了个寒噤,满脸不可置信说道
:「居然是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又突然大叫一声「有鬼」,双手在身前不停挥舞,口中直喊道「鬼……鬼…
…」,身子也不停向后爬着。
林文看着张氏的样子,满意的笑了起来,但他犹自不满足,示意彭家兄弟取
来清水给她洗脸,又从怀里掏出一件物事。
那物事看着像是一件假阳具,龟头卵蛋无一不惟妙惟肖,但那假阳具要比真
阳具更粗上数倍,彭家兄弟的阳具与其一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惧的是那东西上
面还有许多倒刺,看起来犹如狼牙棒一般,凶恶异常。
张氏见林文拿出这个东西,料想定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自己的蜜穴那般娇嫩
,哪能经得起这个东西的摧残,心里头恐惧万分,口中不由说道:「文儿,我是
你二娘,你断不可如此待我。」
林文阴森森说道:「二娘,孩儿这是特意拿这东西来孝敬你的,来,孩儿帮
你。」
说着将那根东西固定在了地上,高高竖起,那倒刺上还泛着寒光。
又让彭家兄弟抓住张氏,一人托起她半边身子,缓缓抬到那根假阳具上方,
然后用力往下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