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望着那柔润的足弓曲线,沾染着透亮的润滑剂从两边夹击上来,情不自禁缩了一下会阴,鸡巴跟着跳了一跳。
她盯着那晃动的龟头,咬着嘴唇呻吟了一声,脚趾灵活地动作,轻轻夹住龟头的两侧,然后,前半脚掌也贴了上去,仗着脚腕的柔韧性不错,把他半根阴茎都用足肉裹住。
润滑剂被挤出到缝隙两头,很快,就被挪上来的脚尖压住,柔润浑圆的趾豆从马眼两侧开始往下缓缓蠕动,敏感的脚心,也跟着滑过了肉棒两侧突起的青筋。
电流一样乱窜的快感中,魏凌允忽然感觉有点愧疚。
余蓓这么一个正当青春好年华的女大学生,跟他一场恋爱谈下来,怎么手淫足交带吹箫,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了?
“不舒服吗?”她向前探头,有些担心地问。
她的心思在专注的时候非常敏感细腻,这种情绪的变化,逃不过她此刻的观察——她还要根据他的反馈来调整力量和速度呢。
“舒服。我……怕射得太快,走神算了两道数学题。”“你直接说多好,我动慢点不就行了。”她低头羞答答地笑了笑,两只脚换成轮流上下。
他抚摸着她纤细的脚踝,缓缓爬向小腿,“没事儿,早点就早点吧,咱还去书店呢。”“嗯。”她甜甜一笑,拿出了他最受用的手段……或者说,脚段。
之前节省的力气在此刻得到了妥善应用,她用脚掌把阴茎合抱,只从花骨朵一样拢着的脚趾中露出小半个龟头,接着往前挪了挪屁股,倾身半躺,以非常快的速度,小幅度摩擦。
就像是,他在那美丽的脚掌中心,飞快地抽插。
很快,魏凌允就喘息着达到了高潮,膨胀的龟头在脚丫之间像是要逃出去一样弹动着,把稀薄的精液,全喷射在了她等待着的足背上。
她眯着眼睛,满足地哼了一声,小心翼翼用一只脚压着他的龟头上沿,脚背托着下面,为他把尿道里残余的精液挤出来,这才噙着笑舒展身体,伸胳膊去抽纸巾。
这时,家里的门锁响了。
哗啦,咔哒,客厅传来魏凌允爸爸颇为疲倦的嗓音:“乐乐,大白天的你拉着窗户帘子干什么?这样玩游戏多坏眼啊!”这突如其来的意外,直接导致了两个结果。
魏凌允被吓得性能力减弱了一截,直到开学一个多月,才被余蓓变着花样在床上治好。
而余蓓,直到大学毕业之前,都没再在魏家脱光过衣服……(四十)魏凌允小时候趁爸妈不在家偷偷玩游戏机,练出了一身光速收拾的本事。
只要听见家门外钥匙响,就能起身冲到电视前一手拔变压器一手往回调台跟着摁掉电源把机器往柜子里一塞,躺到床上装看书。
然而那种小把戏父母一摸电视屁股,就一清二楚。
到后来玩电脑,这种斗智斗勇的历程,他也很少获胜。
所以他一直都很相信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听到爸爸在客厅的话,他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头发都竖了起来。
“电、电视屏幕反光,我……拉上帘子才看得清楚。”魏凌允结结巴巴回答,手忙脚乱拿纸巾把黏乎乎的地方匆忙擦干,抓起地上包着避孕套的纸,一时间没地方放,索性拉开床头柜抽屉丢进去。
余蓓也涨红着脸慌了神,赶紧拿衣服裙子匆匆忙忙往身上套,一个不小心,还把吊带背心穿反了。
“嗯?蓓蓓也在?”魏爸爸似乎是看到了玄关换下来的凉鞋,口气也跟着阴沉了下来,“你俩在屋里呢?”“啊,我俩……玩……玩游戏机呢。”他顾不及穿上衣,一边提大裤衩,一边蹦着去把卧室里的小电视连着插在上面的ps2一起摁开背黑锅。
余蓓已经羞到没办法开口,紧张地摁着裙子的侧扣,在那儿连连点头。
魏凌允回头看见,忍不住小声说:“你点头我爸又看不着!”当当当。
门敲响了。
其实门没锁,但魏爸爸没直接进来,而是站在外面问:“你们真玩游戏机呢?”“真玩呢!”魏凌允几乎是喊了出来,只盼着这破ps2读盘能快一点,赶紧把游戏界面弄出来。
“那你们玩吧。外面没那么亮了,把帘子拉开。不然坏眼。我回家拿东西,晚上跟你妈说声,我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哦。”魏凌允心有余悸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爸。”砰,大门关上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蓓蹑手蹑脚踩着拖鞋溜达过去,打开门,探头看了一眼,跟着长出口气,小手拍着并不算丰满的胸膛,“吓死我了……”魏凌允却瘫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说:“我爸肯定知道了。”“啊?不……不会吧?”“从小我耍心眼儿……就没一次瞒得过他。我才不信他真认为咱俩在里头玩游戏机呢。”“为什么啊?”“每次我玩游戏机你在旁边都抱怨无聊,我爸听见过好几次了,他又不傻……”魏凌允当然没猜错,当天晚上,等他妈睡了,他爸爸就敲开了他的门,很严肃地看着他坐下,说:“儿子,蓓蓓的事,咱们得好好聊聊。”“嗯。”他乖乖放下手里的掌机,坐起来,一脸“我随时认错道歉”的表情。
“咱两家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你俩的关系呢,我们大人也不是不知道。
基本上,你们俩孩子要是没啥变化,将来我跟老余做个亲家,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魏爸爸应该是喝了不少酒,脸庞很红,但眼神很凌厉,也很清醒。
“嗯。”魏凌允不敢说话,只能轻轻应一声。
“说吧,你跟蓓蓓……到哪一步了?”他背后一紧,屏住呼吸小声嘟囔:“这……怎么说呢……”“戴套了没?”“戴、戴了!”他一挺身,赶紧坦白。
“妈的臭小子!”魏爸爸伸手就照他脑袋上甩了一巴掌,但没真用劲儿,“算你还有点心,知道不搞出人命来。”“我、我知道。”魏凌允缩着脖子,不敢多说话。
魏爸爸摸出根烟叼在嘴里,靠在椅子上跷起二郎腿,摸出打火机晃了一会儿,塞回兜里,叹了口气,“时代不一样了。你们这些孩子……和我们那时候不能比了。我说的,你不一定听,听了,也不一定往心里去。就不废话了。”他站起来,斜眼瞪着他,“蓓蓓是咱们家看着长大的,你妈可喜欢她,恨不得收了当干闺女。你要是对不起她,不用老余家动手,我跟你妈就打断你的腿。
听见没有?”魏凌允赶忙大声说:“不会,绝对不会。我就爱蓓蓓一个人儿,别的女生我压根就看不进眼里。多漂亮我也没兴趣。”“哼。”魏爸爸鼻子里哼了一声,打开门往外走去,“以后你俩在家悠着点,别没个样子。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传到老余家那边,脸上都不好看。行了……快开学了,早点睡,把你那夜猫子生物钟修理修理。”走到外面,他又回过头,指着他说:“还有啊,不是我说你,你有点大人样子行不行?蓓蓓喜欢你,你就整天拖着她在家陪你,有空也干点儿人家喜欢的事儿去。多大个人了,谈恋爱还得教你啊?”“我、我知道了。”(四十一)余蓓所在的独立学院要求并不高,从大三开始,课表上就已经有大片空白时间可供挥霍。
于是,她就成了魏凌允走到哪儿带到哪儿的小旁听生。
和尚院系里忽然蹦出来一个漂亮妹子,不光拉仇恨效果ma,老师们想不注意都难。
从留意到课堂上老是会多出这么一个看起来听得很认真的“小家属”,有些性格不那么死板的老师,就动不动把余蓓叫起来回答问题。
看着白布上投影的公式分子式,余蓓的大脑通常会选择直接宕机,可怜兮兮地说:“对不起,老师,我不会。”也没老师会真罚她,通常都是笑着让她坐下。
有一门课的男老师每次都要在下课前点她起来回答一下问题,点到第八次的时候,余蓓终于忍不住踩着下课铃啪嗒啪嗒跑过去,问:“老师,我……我是来蹭课的,您干嘛老是点我起来回答啊,我都还听不懂呢……”那年轻老师一推眼镜,笑着说:“我们系男生很少能见到你这样的好看女生过来一起上课,讲了一节大家都累了,叫你起来回答个问题,大家都看一看乐一乐,放松一下嘛。”魏凌允在旁边听着,满脸不爽。
那门课,直到考试前,他都没再去过。
“我都没生气呢,你干吗拿自己的分儿置气啊。”余蓓拉着他的手,一边摇晃一边哄。
可惜魏凌允的驴劲儿上了头,她说自己不跟着去也没用,反正他就是不去那个不正经老师的课了。
幸好,他卯起劲儿来学,最后考试,在40分平时分只得了分的情况下,总分65低空飞过。
那老师巡视考场走过他旁边,还用手指敲了敲他的卷子,皱眉小声对他说了句:“你也太小心眼了吧?”魏凌允没理他,护崽儿狼似的瞪了他一眼。
那年寒假,他们两家父母过年前一起吃了顿饭,聊的主要是做小生意的事儿,捎带脚提了提俩孩子。
年后,正月初八那天,魏家父母开着车,征得余家同意后,接上余蓓一起,跟他们回了一趟乡下老家。
到了那儿,魏凌允才知道在老家这边,原来女朋友第一次登门还有个长辈要给见面礼的说法。
估计是他爸提前打过招呼,余蓓足足装了一大口袋红包,叔叔伯伯姑姑姑父一声一声叫得头都是晕的,回来车上靠着他肩膀头拿着数码相机里拍的照片,一个劲儿小声问:“凌允,这是谁啊?这又是谁啊?这个我该怎么叫?这个你叫他啥来着?”魏凌允认啊认啊,最后一拍脑门,“不行不行,我都懵了,我一年到头跟他们也见不了一面,村里辈分又乱。哎呀你别记了,记这个干吗?”余蓓白他一眼,把相机伸到前排座位,小声问:“阿姨,这个人凌允喊她什么啊?”“小姑姑。”“哦,那这个呢?”“这是他堂伯,喊伯伯就行。”等把她送到家楼下,魏凌允跟着一路送进楼道,忍不住小声嘀咕:“那么多人,你都记住了?”“差不多吧,记不住的……下次再见一回估计就可以了。”看着她颇为得意的小表情,他忍不住捏了捏她脸蛋,“你说你费这个力气干什么啊?”“那都是你亲戚哎。还给我发红包了呢。”她拍了拍沉甸甸的羽绒服口袋,跟着满怀对幸福的期待说,“等我成了新娘子,再去看他们,我一个一个都能叫上来,叫得准,他们肯定高兴。”“呃……然后呢?就为了他们高兴啊?”她笑了笑,“他们会觉得我重视他们呀,然后就会知道,我有多爱你。”虽然一时间没搞懂这其中的逻辑关系,但看着余蓓此刻无比迷人的笑脸,魏凌允什么话也不想说,就只打算凝视着她,把她此刻的模样,好好揣进心里,收藏一辈子。
(四十二)那次见过亲戚之后,魏凌允有了种大事已定的感觉,偶尔发短信,也开始管余蓓叫老婆。
他习惯对较长远的未来进行仔细规划,大三下学期刚开始,他就在一次出去开房后,躺在床上跟余蓓聊起了未来。
然而两人一个现实,一个浪漫,一个是认认真真构思计划,一个是对未来各种胡思乱想,微妙的有些对不上频段。
魏凌允知道她特别喜欢那种小处不经意的示爱,正好寒假快结束的时候参加了一个初中同学的婚礼,听人聊起了给孩子起名的事儿,就在这儿跟余蓓规划,说:“蓓蓓,咱们两家都是独生子女,你说孩子将来跟哪边姓啊?”“你这问题问得好奇怪啊,”余蓓还沉浸在刚才被他先舔后戳带来的舒缓高潮中,懒洋洋地说,“我嫁给你,生的宝宝当然是跟你的姓啊。我才没那么多无聊念头,孩子跟我姓,上学都要被以为没爹。”“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挺兴奋地说,“我是说,把咱俩的姓都用上。我同学他表哥,就上次参加婚礼跟咱俩坐一桌的那个,你没听人家孩子叫啥吗?叫刘林豪,林就是孩子妈妈的姓。这多好啊,一看就知道是夫妻俩爱的结晶。”余蓓坐起来,拉着被子遮着胸,用很无奈的眼神望着他,扁着嘴,一言不发。
魏凌允眨巴了一下眼睛,“怎、怎么了?你不喜欢?”她点点头。
“为什么啊?”“你学理科学傻了啊?”余蓓皱起眉,“你先把咱俩的姓连起来读,读三遍。”“魏余啊,怎……呃……”他这才意识到,好像这个词的谐音是不太妙的样子。
“我才不要让孩子叫喂鱼呢!”她伸手就拍了他肚子一下,跟着没忍住笑了起来,“再加上个崇拜的崇,可以直接叫喂鱼虫了。”而聊到现实的具体规划呢,余蓓就成了比较不着调的那个。都已经大三了,她还没想过自己将来要做什么工作,但也不想当全职太太,暂且的打算是毕业之后得过且过,不行就去考考公务员,或者看看爸妈能不能打点一下,给她塞到水电气之类的铁饭碗单位去。
基本上,就是小城市女孩作为最佳选择的那些路。
不好走也没关系,她乐呵呵地表示,真的都搞不定,就随便打个工。她家两套房,她又是独生女,男友过了父母关,对她死心塌地,的确从任何角度讲,她也没什么可担心的,理应无忧无虑。
“可我想考研。”犹豫再三,魏凌允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这个计划,“我这个专业工作前景不是很好,我打算从这个学期开始好好复习,跨专业考研。”“啊?”余蓓果然露出了很失望的表情,“我还以为……咱们一毕业就该结婚了。”魏凌允挠了挠头,忽然发现,俩人不知不觉谈起了好几次结婚的事儿,他却连婚都没求过,好像就这么在一起过着过着,婚姻就如同自然而然的阶段性选项一样出现了。
“研究生可以结婚的啊。其实现在大学生就可以了。”他想了想,说,“我打算考跨校的,我主要目的是转专业,不一定非要名校,到时候,我可以考回咱家那边的大学,那学校是烂点儿,相对应该也好考点儿。到时候不耽误咱们在一起。就是……一下子至少又是三年不怎么挣钱,也不知道这样叔叔阿姨会不会有意见。”“那然后呢?”余蓓疑惑地问,“你研究生毕业,就能找到比考公务员好的工作了?”他望着天花板,不太确信,但还是说:“应该可以。我一直在关注着各行各业的变化,将来一定是属于计算机的。等我学成,说不定咱们家那边也要开始有类似的高新产业了,正好就业。”余蓓犹豫了一下,小声嘟囔:“我还是觉得你让你爸把你安排到他单位就挺好。或者……跟你妈一起做做小生意,咱们高高兴兴过日子,不用那么……拼吧。”“我拼,就是想让你高高兴兴过日子啊。”他笑着搂住她,“现在经济发展这么迅速,我要是不努力跟上,到时候咱们俩一起掉队,去市场捡菜叶子煮着吃,多惨啊。”“我有我爸妈呢,才不跟你一起吃捡来的菜叶子。”她撇撇嘴,“真要一起掉队,那咱俩就专业啃老,一个礼拜在你爸妈家住,一个礼拜在我爸妈家住。”“那怎么行。”他笑着摇摇头,“男子汉大丈夫不担事儿扛家,那不成窝囊废了。”不过魏凌允知道余蓓是那种感情至上的性子,再加上家里娇生惯养,不太了解人间疾苦,大学这几年做做兼职,就轻松把他手头最紧的时候顶了过去,可以说还处于有情饮水饱无情金屋寒的状态。
所以他也没准备说服她什么,他愿意拼命努力,让她有情还能住金屋。
余蓓对这些也不是太感兴趣,聊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小手就不老实地往下面爬过去了。
她正好经期刚结束不久,欲望比较高涨,而魏凌允也很珍惜这种不需要隔着橡胶制品、直接感受她娇嫩包裹的机会,于是,抖擞精神再次上阵,给这场甜蜜约会,画上了一个饱满的句号。
但人生,往往总是要落到一句话上——计划赶不上变化。
一个多月过去,春暖花开,就在魏凌允已经东拼西凑买好备战考研需要的各种书籍资料后,发生了两件让他不得不更改人生规划的事。
一件事,是他家中辛苦维持的假象,肥皂泡一样破裂了。
原来他父母的经济状况并没有出现根本上的好转,舅舅出事引发的连锁反应,至今才正式爆发出来。他妈妈也牵扯在里面,为此,家里不得不动了根基。
为他准备的婚房,只能匆忙出手,和车一起换成救急的现金。现住的那套,也不得不抵押出去,每月还款。
妈妈的小生意彻底完了,他爸爸百般周旋,才算是保住工作,没有被卷入风波。
他妈妈为了保住更多家产,甚至动过先离婚后坐牢,把责任一人扛下的念头。
当然,他爸爸没有答应。
在他家的男人心里,大难临头各自飞的,根本不配叫夫妻。
这样的情况下,魏凌允当然不可能再去上三年研究生。
而同期发生的另一件事,虽然不如家里的变故那么重大,但一样让他焦头烂额,不知所措。
余蓓的例假迟迟不来,她买了一根试纸,测过晨尿,然后惊慌失措打车去医院抽j8学。
结果,她真的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