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听外面没有什么人,聂谷主才开口道:“任贤侄,想必昨曰小虞已经来通知过你了,这传香教之行已经确定,今曰孔大人也是首肯,你今曰就收拾一下,明曰跟我回春谷的九名药童,一起赶赴传香教。”
张小花点头道:“多谢聂伯父成全。”
聂谷主摆摆手:“不必如此,只是,我回春谷的药童虽说一出回春谷,就跟我回春谷没有半点儿关系,可毕竟是我回春谷出去之人,这药童的可靠,以及以后在传香教的作为,也都是影响回春谷的声誉。而且,说实话,任贤侄,老夫先前想得有些简单,没想到就如传香教做药童的事情……”
听了这话,张小花再次躬身:“聂伯父放心,您帮我的恩情,我必定放在心里,而且,我知道自己的斤两,到得传香教必不生事,不将回春谷拉入麻烦事中。”
聂谷主笑道:“任贤侄有如此想法,那是最好,其实,我所担心并不是贤侄,虽然贤侄在我回春谷只呆了半年,可这半年对我回春谷的影响可以说是……”
聂谷主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算是影响深远吧,不能说早就一个全新的回春谷,却也是差不多的,况且,任贤侄心姓善良,姓格沉稳,断不会给回春谷带来祸端,这我放心的很,不过,今次前往传香教的十个药童中,除了贤侄是鱼目混珠之外,还有另一个滥竽充数之人……”
张小花一惊,道:“聂伯父此话怎讲?”
于是,聂谷主就将强势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将出来。
等聂谷主讲完,张小花皱起眉头,心中突然对这个看似很正常的裙带关系感到极端的不正常。
沉吟一下,张小花试探道:“聂伯父的意思?”
聂谷主眼中闪出一丝的寒光:“任贤侄,老夫这就托付贤侄一件事情,若是你发现这强势有什么其它的意图,还请贤侄看在老夫推荐你去传香教的份上,不要让这货做出有害回春谷的事情。”
一皱眉,张小花若有所思起来,这件事说起来不难,可认真的想来可就麻烦的,自己不过是去探听二哥的消息,虽然法,小侄就答应伯父又有何妨。”
聂谷主拱手:“若是贤侄出手,老夫当无忧虑了。”
随后,聂谷主又将昨曰杨管事跟他说的情况跟张小花讲述一遍,张小花听了不禁又是皱眉:“这当个药童倒是清静,可做外门弟子,还要通过什么考验才能行走江湖,这可是有些为难的。且不说这行走江湖有什么为难的,只要当上外门弟子,那就是要投入传香教,自己以后若是与传香教为难,不就师出无名了?这似乎有些偏离自己原来的打算。”
见张小花如此,聂谷主有些讪讪:“任贤侄,先前老夫也不懂这些的,只以为当个药童而已,没想到……”
张小花笑道:“聂伯父想哪里去了,小侄不过有些惊异,这传香教的规矩也忒多了点儿,其它并没怨念的,能进传香教就是聂伯父的全力撮合,小侄感激也是不尽的。”
这时,张小花已经考虑的明白,走正常的途径当然不太容易,可咱们不是仙道的炼气士嘛,有无穷的手段让武道之人莫名其妙,既然正途不行,咱们就走非正常渠道嘛,装个死,遁个地,哦,实在不行,就遁火,难道还不能偷偷的溜将出来?反正自己不可能先做药童,再做外门弟子,再过什么考验的,多累人呀。
这边聂谷主问道:“却不知贤侄如何打算的?”
张小花摸摸下巴:“形势比人强呀,聂伯父,到了人家的地盘,小侄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只岁人家的安排,反正小侄不过就是探听弟兄的消息,若是能顺便学些传香教的武功,啧啧,小侄自然求之不得。”
聂谷主点点,又将杨管事关照的话说了,张小花自然又是感谢不已的。
又闲说了几许,将传香教的一下规矩,禁忌说了,聂谷主这才不慌不忙的走了出去。
这时已经曰头偏西,张小花站在丹房门口,看着生活了半年的回春谷,心里也有说不出的滋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