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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则是在一边把玩着酒杯一句话都没有说,嘴角带着奇怪的笑容,一想到昨天她对我做的事情,我忍不住离她稍微远了一些。主教坐在我们的最左边,看了看头顶的太阳,然后弓身站起来,非常有礼貌地问伊丽莎白妈妈,说:“女皇陛下,时间到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开始吧。”
伊丽莎白妈妈放下了酒杯点了点头,黑纱之后的脸上还是带着微笑,她翘起腿,斜坐在椅子里面,看着下面的刑具一句话都没有说。
主教安排了人下去,很快,下面的人群就传来了一阵喧哗,伴随着早就准备好的石头的飞舞,犯人被送到了台子上面,他身上一丝不挂,全都是淤青还有伤痕的身体上是毫无光彩的眼睛,如果不是他还站着,我都觉得这个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