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的老板是一个满脸胡子的男人,驼着背穿着有些破洞的马甲,嘴角还叼着飘着青烟的纸烟卷,看起来那些破洞明显就是被烟头烫出来的。他听到了开门声可是根本就没有抬起头,依旧是擦着自己手上的杯子,只不过看起来他手上的布料要比他手上的杯子都要肮脏。
四个人摘下了斗篷的防寒帽子,整个酒馆都如同被照亮了一样闪烁了一下,一瞬间酒馆里面的声音都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四个人,几个人将酒杯举到自己的嘴边都忘了喝下去,任凭酒液哗啦啦地洒在自己的身上。
就连本来一脸不爽的酒店老板都怔住了,嘴角叼着的烟掉落下来,在他的胡子上面烫出了一阵的青烟,他惨叫了一声赶紧弄掉了自己的烟头,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接着有些生气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四个人,就如同是这四个人将烟头扔到了他的胡须上一样。
这四个是女人。
是过于漂亮的女人,这四个女人完全和这里不合拍,这四个女人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在这里,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么破旧的酒馆里面?这个挂着腐烂的猪脑袋的酒吧开了这么久,从来都没有这么漂亮的女人,在冰雪的寒冷还有凛冽的寒风面前不可能会有这么细腻的皮肤这么美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