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温度从我的后颈传来,我慢慢地坐起来,胸口传来了一阵剧痛。不动还好,这么一动,我感觉我全身都好痛。似乎我不是从海里面死而复生,而是从山崖上滚下来一样。我坐起身,呻吟了两身,她的手凝滞了一下,不过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我摇了摇头,她松开了手,然后将面前的瓷碗递给了我。
我看着面前的瓷碗,里面黄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舒缓的温暖还有让人怀念的苦涩,这就如同是家乡的中yào一样让人怀念而又安心。有些时候西yào那冰冷的胶囊还有糖衣片显得有些过于生涩,可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中yào,却充满了几千年的人情还有温柔。
我慢慢地举起瓷碗,一点点喝了下去。这yào是真的很苦,不过我还是咬牙喝光了里面的yào。这过程中,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没有开心,没有欣慰,没有担心。什么都没有,似乎她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死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确实,我的死活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将瓷碗放下,她拿起瓷碗放到了托盘上,然后将小火炉上面的陶罐也收拾好,站起身,赤luo的脚踝在长长的bái fěn色袍子下面若隐若现。这是和服吧,这和日本的和服简直一模一样,难道说岛国的文化哪怕是异世界也会发展成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