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他……”
这个人还没有说完话,他就已经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的喉咙已经被一支利箭shè穿,另一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嗯……消失了?
应该这么说吧,形容一个全身的血液如同刺猬一样从体内刺穿一个人然后bàozhà只剩一滩血泥的人话,应该用消失比较合适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薇薇安接住了掉下来的露西亚,然后匆匆扔在一边,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躺在地上的孩子。她害怕地擦去了特劳伊脸上的泥土,带着哭腔看着他。
“妈妈……妈妈……这个……”
特劳伊费力地睁开眼,看着薇薇安的眼睛,无力地笑了笑,伸出手,薇薇安呆呆地看着被特劳伊举起来的花杆,花瓣已经被那两个人踩烂在了泥土里面。特劳伊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上的花杆,颤抖了一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慢慢地淌了下来……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