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企谷略一抬手,示意由比滨不用在意她这种没啥存在感的看客。
见此,由比滨倒也没再继续追究下去,她主要还是一门心思地沉浸在教书育人的乐趣中。
“懂了吧,七海。”
“诶?诶……”
七海总觉得自己要是在这时候说出“没懂”两个字的话,会令由比滨很失望,毕竟人家为了她那么热心来着。
于是,为了不打击到“由比滨老师”的积极xing,七海违心地点了点头。
“嗯,懂了就好懂了就好,那我们继续往下说。对了,那个谁……啊,俄国家列夫托尔奥丁森就对这一原则深表赞同,他曾写道,我们并不因为别人对我们的好而爱他们,而是因为自己对他们的好而爱他们。”
“那个……”
是雪之下的声音,惯例的清冷中微微带上了些许苦恼,这回,看不下去的人从比企谷换成了她,
“由比滨啊,你说的那个俄国家,应该是列夫托尔斯泰吧?”
“啊?是、是这样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