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大一口水喷出去。
什么。
说一次要了他半条命，第二次，不得躺下。
“你好，陈正文先生，我是……。”
速度放慢，他一字一顿给陈正文介绍，标准到极致的普通话。
江河文学报刊？
有这个报刊吗？
“你找错人了吧？”
“没有，陈先生，先不要挂，我找的是你，不，准确而言，我找蝼蚁先生。”
“什么蝼蚁不蝼蚁，我只知道蚂蚁。”
蝼蚁？
蒋大小姐眼睛刷一下发亮。
陈大哥知道蝼蚁先生？
“不是蚂蚁，是蝼蚁先生，《恶意》的作者蝼蚁先生，陈先生，你……嘟嘟。”
挂了？
龙老大摸着脸蛋，我说错话了吗？
中规中矩，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他挂我电话？
他找了大小姐。
“你说他挂了你电话？不止一次？”
“对啊，大小姐，你有没有给错电话号码？”
大小姐对了一眼，没有啊。
“你等等，我打过去看看。”
挂掉，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通了。
“喂，我都说了我不知道蝼蚁，你找蚂蚁，可以去外面找，到处都有。”
“是我。”
我去，这不是大小姐的声音。
拿出来一看，日了，真的是。
“莹莹啊，你找我有事情？”
“没事不能找你。”
“可以，当然可以啦。”
大小姐心情不好，不能说错话。
“没事了，挂啦。”
“哦。”
就这样？
没了？
心慌慌。
事情不可能这么简单。
有蹊跷。
这几天，少出门。
龙老大听完大小姐的话后，内心一顿吐槽。
凭什么。
他又拨打电话过去。
还好，通了。
“喂。”
“怎么又是你，有完没完，现在的广告推销这么厉害吗？”
要不，拉黑。
“不，不，我不是推销的，我真的是江河文学的主编。”
龙老大好委屈。
虽然，他不做大哥好多年。
难道江湖上没有了我龙老大的传说？
“陈先生，不知道能否见一面？”
“没空。”
好直接。
太伤心。
现在的作家好难带。
“不知道陈先生何时有空，一起吃顿饭如何？”
“我一直都很忙。”
我的天。
他是故意的吗？
“哦，这样子啊，那这笔钱，我先带回去。”
大小姐，你给的主意肯定不行。
文学大家，怎么会看重钱。
他们更在意精神层次的升华。
“我挂了……等等，你说什么？”
龙老大重复一遍那句话：“哦，这样子啊，那这笔钱，我先带回去。”
“不是，上一句。”
“不知道陈先生何时有空，一起吃顿饭如何？”
陈正文立刻回答：“现在。”
“我在……。”
报了一个位置，陈正文挂了电话。
龙老大看着电话，懵逼了很久。
他答应我了。
好像……是为了钱？
他不是作家吗？不是要灵魂升华那种，为什么……。
不对，他肯定不是为了钱。
他们可是文学大家，岂能看重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