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紫荆还是那副淡然的神色,甘成的反响紫荆似乎早就猜到了,甘成是个什么样的人渣紫荆能不清楚吗,他根本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包括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甘成的儿子呢,或许就是否这个无人xing的人的唯一软肋。看着甘成那副自以为是的明目张嘴脸,紫荆笑了笑,笑得十分荒凉,“我不知道自己的下场如何,但我知道,要是你不肯合作的话,你三岁大的儿子将会很快就没好下场。”
狂笑中的甘成忽然气息一窒,他咬牙切齿的指着紫荆大骂“你只心黑手du的死jī,你没人xing,你居然连三岁小孩也不放过,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紫荆没顾甘成的漫骂,她只点点头笑道“如果为了一已的仇恨而枉顾杀父之仇,而枉顾儿子的xing命,那么你就更连禽兽也不如。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
杀父不杀父的,在甘成心中没多大的位置,只是儿子的xing命不得不让甘成软下来了,甘成混身颤抖的思考了几分钟后,终是咬着牙关狠声说道“放过我儿子,我答应你的要求。”
“好,带走。”紫荆向左右一挥手,她不是害怕甘成没饭吃没窝住,她只是怕叶天宏再来一个杀人灭口,甘成死了不打紧,但那会白白浪费了这个大好的杀招啊。
一百一十七节 相亲
叶天宏称病在家三天了,是心病,症状是憔虑、不安、烦燥,这三天中的叶天宏简直就是坐立不安。
甘标是死了,可是派出灭口的人一个也没回来,甚至连自己亲身联系的下线也失去了影。这样的灭口算得上灭口吗?还白白多摊上一条杀人灭口的罪名。这还不是让叶天宏最为担心的,甘标死了,死无对证,凭自己的财势,只要那几个饭桶不是落到那个女人手上便一切好解决。最让叶天宏担心的是甘成,派出去的人本来做了甘标之后便连夜把甘成做了,一古脑儿把甘家两条人命摊到那女人身上,可是……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甘成这小子失踪了,如坐针毡叶天宏只能祈讨,祈讨甘成是自个儿躲藏起来的。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几天时间,叶天宏动员了上青所有或明或暗的关系去彻查杨紫荆这个女人的背境以及甘成的下落。从甘标口中得知杨紫荆的关系牵及到部级上的层面,可是现在上青的局势叶天宏清楚,上面正打得不可开jiāo啊,谁有空去管一个上层人物身边小情fu的破事儿啊。在叶天宏的主观看法中,杨紫荆这个当年在上青人尽可夫的ji nu现在不外乎是靠上了某高官,现在她利用高官的关系回来报复当年伤害过自己的所有人了。因此叶天宏认为,杨紫荆不可怕,可怕是的她枕头边上的那一位大神。只要弄清那个大神是谁,弄清其派系立场就好办。杨紫荆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在利益面前,叶天宏有理由相信,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会把她象擦完嘴的手纸一样扔垃圾桶去。
“爸,外面有人找你。是市府的陈叔叔……”叶可儿轻轻推开书房门。
“嗯。”叶天宏点点头,看了看心神仿佛的女儿想说什么,但终是暗地里叹了口气快步转出房间。
“杨紫荆,六年以前的案档记录是有的。”中年男人把手中的报告送到叶天宏手中后疑惑的说道“但很奇怪的啊,六年前这个女人好色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档案什么让录都没留下过了。一定是有人改动过。但时隔六年,我们这里根本查不到半点珠线马迹。”
叶天宏看也没看手上的报告,杨紫荆的事他清楚,当年他曾彻查过,为了女儿的幸福,叶天宏委托了甘标去警告一下这个女人,可没想到的是那个混小子甘成竟干得这样出格。一口气把杨紫荆毁了,但叶天宏也没多想什么,牺牲一个本来就卑贱的女人来成全自己的女儿,成全自己的大业,这个代价根本就不值一提。现在他只悔恨,悔恨当年为什么不斩草除根,留下了今天这条尾巴。
“老陈,上层关系中有那位大神身边的情fu是比较出格的?”
“有那么几个,但都不姓杨,也不是杨紫荆那个年龄段的女人,更没有来到上青这里的。”中年男人站了起来“叶董,不就是个ji nu吗,干嘛这么上心了?”
“呵呵,没什么,一点私事而已,有劳老陈你了。”叶天宏笑着站起来把中年男人送到家门口。直到中年男人的车子远出后,原来轻松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忧虑。
直至刚才的老陈为止,场面上的关系都出动了,但还没寻到半点有用的信息,杨紫荆隐藏得太深了,越是深越能证明她的能力,或者说是她身边那个男人的能力。这一点叶天宏毫无疑问的证实了。怎么办?在全无着手的情况下,叶天宏不得不打击通了长胜帮钱大均的电话。身为一个实业家的他一向以来是绝不会自亲身面向地方上那些黑势力的,但这事儿不能通过他人之手啊。甘家这起事故由始而终是北龙会出的面,身属上青上流人物的叶天宏不可能半点也不知道北龙会内中的关系,对于这个新近掘起来的势力,叶天宏的态度是保守的,政治嗅觉一向敏锐的他绝不贸然站到某个政治立场上,谁是最后的赢家,他就买谁,这是他的生存原则。在现今这件事情上,叶天宏更是不敢贸贸然的打北龙会的主意,为此他只能寄希望于长胜帮这条地头蛇身旁敲侧击出点什么来。
中午饭后,钱大均依约前来。可是叶天宏再一次失望了,别说杨紫荆的事,就算问及北龙会的事时,钱大均竟全都回避不说。钱大均能说吗?开什么玩笑,北龙会正如日中天,要不是当初自己拼着赌一把而和程威结下了jiāo情,他那长胜帮早就玩完了,现在的北龙会还会让自己安安稳稳的吃上口饭吗。
事情似乎陷入死胡同了,叶天宏怔忡了好一会儿后急急的披上外套就往停车房快步走去。当事情不能自己解决的时候就只能找人帮忙,叶天宏相信这个人一定能帮到自己,何况这事儿那人不能不帮,叶天宏有理由相信,杨紫荆的目标并不单只是自己,当年林正南就没少出过力。没错,他去找的人正是林正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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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淑清频频偷望身边只顾低头默走的男人,从今晚的饭局到现在,这个男人除了见面时礼节xing的介召后,整晚下来总共说过八句话。饭局的时候说了五句,及至被双方父母很有目的xing的推出饭馆后说了三句,第一句是“何小姐,开车还是步行?”第二句是“无所谓。”第三句是“随你好了。”
原以为在饭局时爸爸妈妈在场,那男人装装纯情,可是两人在步行街快逛了半小时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深默寡言。是不是当局长的都是这种派头啊。
何淑清的xing子本就娴静,男人不说话,她也没有没话找话。就这样两个闷嘴葫芦漫无目的的乱逛一气。有好几次冲动本想提出回家了,但当抬头yu语之时,映入眼中的是那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和俊朗的脸孔上揉合着七分刚强三分温雅,一套整齐的警官服下更显英风洒脱。何淑清回家的冲动竟又再次跑到西伯利亚去了,如果这条路能够跟他一起走下去,何淑清满足了。因为从见面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已对这个砧石小王子芳心暗许了。
“明哥,我想到哪边稍看一下,可以吗?”何淑清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