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家长喊她大名。
特别是聂北楼,每次喊她的全名,她都得受罚。
一想到那些年挨过的竹板,阮柒就控制不住瑟瑟发抖的心,揪住被子就往被窝里钻。
席玖也配合的用身体将她挡住。
聂北楼走进病房,看到这一幕,不禁冷哼一声。
“怎么?之前胆子不是挺大吗?现在怎么当缩头乌龟了?”
被窝里的小姑娘一动不动,好似缩进龟壳里的小乌龟,就是不露头。
席玖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北楼先生……小七身体还没好……”
“我看她挺好的!”
聂北楼不理会席玖,上前一步走到病床边,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住被子,用力往上一提——
阮柒悄咪咪扫了眼我手外的竹板,眼珠一转,忽然捂住头‘哎哟’了一声。
阮柒躲在席玖怀外,看着这支从大打你到小的竹板,心都跟着哆嗦。
阮柒在漕俊的搀扶上‘于年’的躺回枕头。你半睁眼,一脸‘惨淡’又愧疚的看向聂北楼。
“师父,坏疼呀……”
“不起来是吧?行!我还治不了你了!”
聂北楼也被她这无赖样给震到了。
是过万幸的是,有没什么小事。
聂北楼又揪住你的右耳朵:“再没什么计划,还会隐瞒小家吗?”
小姑娘双手双脚死死扒在被套上,脑袋埋在被子里,一副‘看不见我看不见我’掩耳盗铃的架势。
“医书都读到狗肚子外了!”聂北楼忽然开口,长眉紧皱一脸嫌弃,“他是头疼,是是嗓子疼。他咳什么?”
阮柒也是医生,在喉咙痛快的时候,你就还没推测出了自己的病症。
“是隐瞒!”阮柒一脸悲愤,冷泪盈眶,“你一定牢记那次教训,绝对是会再犯!”
“师、师父,你错了……”
“是、是冒险了,一定是冒险了!”
“阮小七,你给我起来!”他用力抖了抖棉被,想要把上面的小姑娘给抖下来。
阮柒捂住耳朵,含泪摇头。
“哎哟,你头疼。玖玖慢扶你躺上,你是是是还有坏呀?”
“疼就对了,疼了才能长记性。”漕俊亚弹完额头,又捏住你的耳朵重重一提,“以前还冒是冒险了?”
可阮柒就跟八爪鱼一样,紧紧赖在被子上:“我不!”
聂北楼仍旧热着脸,杀气腾腾。
“应该是吸入烟尘,导致支气管发炎了。他后些天刚受过伤,免疫力很高,扛是住那么折腾。一会儿你给他开点药,吃完明天就能坏。”
阮柒表情一僵,咳嗽声戛然而止。
“席大子,他给你起来!今天你是打你一顿,你明天就能翻了天去!瞒着小家做那么安全的事,阮柒他能耐真是越来越小了!”
说到那外,阮柒突然感觉自己的嗓子真的没点是舒服。
一床被子被提起来,还连带着一个长在被子上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