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丫头还小呢,等大学里再谈朋友吧。”
“哼,大学里也不谈!”其实在秦艺馨的心里她想说的是,就要和你谈。
但是她始终说不出口,就是子画哥哥只把自己当成妹妹这一点她就过不去这道坎。
“洛总,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宋林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陆承业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只是这个宋林温背后的林家是块大肥肉,同时也是个定时.炸弹。
把握的好就是吃成一个胖子,把握的不好嘛,这炸弹也不一定炸得着自己……想着陆承业的视线就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洛壬倾。
“贤婿,你看……”其实陆承业心里也没底,他们陆家到底是比不上家大业大的洛家,不过只要他巴着不放,就算这洛家的小子想过河拆桥也得小心别淹着自己。
终于,眼神阴翳的洛壬倾说话了:“岳父不用心急,放长线才能钓大鱼,这才刚刚开始呢……”
洛壬倾面容英俊,只是面目中的那种狠戾与阴郁使得这张英俊的面容大打折扣,很久没有遇上对手了,刚刚接到了属下的汇报,那个男人回来了,所以她也该回来了吧?
要是她突然消失……
洛壬倾低声笑了起来,笑得旁边的陆承业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个神经病!
不过他又不能说出声,他生怕这个心理扭曲的男人突然发疯把自己给捅了怎么办,他那次可是看得真切,这个恐怖的男人可是随身带着刀的,虽然他也没看清洛壬倾那把刀到底藏到了哪里。
要不是当初洛家给了他家支持,帮助他陆氏渡过了难关,他又何必把自己宝贝的女儿嫁给他,现在女儿应该要恨死他了吧,毕竟这个冷清冷血的男人爱着的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叫林念叶的女人。
这还是她女儿告诉他的,那次迟来的屈辱的新婚之夜,原来他心目中的高岭之花结婚了,而她的老公却为了别的女人买醉,在自己的床上却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那一夜真的很疼,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但是路是她自己选的,她没有后悔,她有的只是恨!恨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命运要跟她开这么大的玩笑,她不爱时不屑,可当她真的爱上这个冷情的男人时,她的心每次都在滴血……
都是那个叫林念叶的女人,什么都比自己好,既然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横插进他们两个人中间来破坏她的婚姻?
“子画哥哥,其实你不用买什么东西的,爷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人到了他就高兴的。”秦艺馨一想到每周爷爷都会去画室看看子画哥哥留下的画稿,情绪也有些低落。
“是吗,是我错了。”钟子画微微苦笑,当初把喜欢当成了爱,也许是真的爱过吧,但是现在想来那是的自己还真是有够可笑。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往事如烟,风一吹就散了。
“我在荷兰的时候无意中相中了一块黄金琥珀,我觉得老师估计会喜欢吧。”说着,钟子画将那琥珀拿了出来,金黄色的琥珀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夺人心魄的光芒,还有琥珀中央那个细小的绿色叶子,带着执着的生机,向世人们昭示着永恒的生命力。
“哇,好漂亮!”秦艺馨小心翼翼的接过钟子画手中的琥珀,然后放到阳光底下照射着,怎么也看不够的样子。
这时候一只温暖的大手遮住了她因为阳光的刺痛流泪的眼睛,她听到一个温柔的男声在她的身旁说道:“既然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秦珏已经退出画坛有三年了,可是作为画界泰斗的他余威犹在,每年慕名而来的求画者也不在少数,只是心性极高的秦老先生根本看不上他们手中那些铜臭钱,倒是有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他觉得值了可以换上一幅。
当秦老先生午休醒来后便听到保姆告知,那个他恨铁不成钢的学生来了。
“哼,现在知道回来了,不见不见!”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秦老爷子在老年之后性格也有些小孩子的执拗。
得知了秦老爷子的发话,秦艺馨鼓起捎带婴儿肥的脸,那样子倒更显可爱:“爷爷那是气话啦,等我去跟爷爷说。”
“丫头不用管我,我知道自己当时有多混账,所以我一定要跪到老师原谅我为止!”钟子画双膝着地笔直的跪在那里,任凭秦艺馨怎么劝说也不愿起来:“是我的错,我从小就没爹没娘,后来遇上了秦老爷子才真正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是老师给了我新生,也是老师对我悉心栽培带我成长,这是一辈子的恩情,我……”
说着,钟子画不禁有些哽咽了,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他都尝过,也是自己魔障了,为了那种虚无飘渺的所谓的爱连老师的话也不听,还有这么可爱的丫头,她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道,只是他不想连累一个如此聪明可爱的妹妹罢了。
他有想过老师会打他骂他,却从来没想到老师竟是不愿再见他,他当初到底是伤了老师的心。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就这么作践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