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凶神恶煞瞪了乔振东一眼，才一扭身飞快离去，生怕走晚一步就有危险。
这边，乔振东满意地看到盛况离开，然后笑脸迎上郑松：“郑副总，虽然事情有点和预计不一样，不过我相信你我合作是上上之选。”
“没错，能和乔大少合作，的确是上上之选。”郑松笑容满面，似乎刚刚乔振东递给他的文件，非常让他满意。
乔振东把自己的钢笔递给郑松：“郑副总，请。”
“好。”郑松接过钢笔，大笔一挥签下合约的同时，小声说道，“你这招真够狠的，这下盛况可真变成人人喊打的落水狗了。”
“哪里哪里，郑副总过奖了。这几天，他拿着一份假文件让郑副总烦恼够久了，我只不过是看不下去，想办法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而已。”乔振东保持着微笑，神色轻松，一点看不出他的心机深沉。
俩个人谈论私密的事，在台下的媒体人看来，就像是在联络感情。加上两人分别亲下合约，表示合作达成，所有闪光灯在这一刻都对准了两人，把这一幕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