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没说，可要想照搬，又没那么容易。
这才是导致她忽略的主要原因。
她早就应该想到，乔景薇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把资料给自己。
刚交锋就被摆了一道，林沁雅胸口憋了一口气，一拳重重地砸在桌面，资料如天女散花，扬了一地。
门被打开，林沁雅看着莫如寒面无声色地走进来，面上怒意迅速转换笑容。暗恼的同时，赶紧捡起资料。
出乎意料地，莫如寒并没有责怪，只是淡淡道：“资料有问题吗？”
地上的手指一顿，林沁雅咬着唇，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莫如寒坐下，看着桌上所剩无几的资料，眼皮跟着突突直跳。
现在想起莫源深办公室一幕，他还是觉得头疼欲裂，好好地一手牌到自己手里就变成了这样子。
一拳，再次砸向桌面。
林沁雅心头一颤：“是乔景薇！”
莫如寒眉头一皱：“当真？”
林沁雅重重点头，这一次无比肯定道：“她在资料里做了手脚。”
莫如寒二话不说，拿起资料就往外走，“你跟我去找莫总。”
“如寒！”
林沁雅又抓住了莫如寒，咬着唇难以启齿。
在莫如寒强大的威压下，她的心跳骤停，声音小的可怜：
“资料里有提中药气息，只不过……只不过……”
她犹豫了半天，也无法说出。
“只不过……并没有原话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