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际在一处。
两对眸子里闪烁着不同的玩味之意。
轻勾唇角，卓阳收回目光，继续晃动了手中的红酒，空闲的左手却是不着痕迹地摸向了桌子下面。
“那么，你相信她说的？！”
卓阳淡淡地问道。
“卓先生不会还不知道吧！”
慕容麟抬起双臂，架到沙发靠背上，仰脸看向了头上的水晶顶。
“莫妮卡死了！当时，她正在和我通电话！”
卓阳猛地将酒杯送到唇边，一饮而尽。
将杯子轻轻放到书桌边，一边就缓缓地挺直了腰身，双目微眯，看向了慕容麟。
“那么，她有没有告诉你谁是那个内奸呢？！”
慕容麟猛地抬起头，迎上了卓阳的目光。
“我想，卓先生以为会是谁呢……”
“够了！”
卓阳冷声打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