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买家？这么说，那个乌老大是个人贩子？”岑妮问。
舒寒回答说：“你要这么说，也可以。反正事情到这份上了，我也用不着瞒你什么。乌老大会带你偷渡去国外，把你转手卖给别人。岑小姐，告辞了，后会无期。”
阿黄不耐烦地说：“快走吧，你这种女人，知道该怎么讨好男人，说不定乌老大会被你哄得团团转呢。又没要你命，没有切你的器官，你怕什么？”
船舱的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男人探头进来，催促说：“寒哥，乌老大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快点把人送过去吧。”
“好，我们这就来。”
舒寒不再跟岑妮客气，用力推了她一把，说：“岑小姐，快走吧，你别想耍花招。”
阿黄恶狠狠说：“你要是不走，老子就把你绑起来，脱得精光送给乌老大。他手下那伙人可都是色狼，嘿嘿。”
岑妮不等他们再说，一声不吭就往门外走。
站在门口的男人转过身在前面领路。
岑妮走出船舱，迎面一阵清凉的夜风吹来，体感舒适了很多，只是吹不散心头的郁闷。
船不大，是很普通的那种用来载客或者运货的渔船。
岑妮站在船头，朝四周远眺。
除了刚才从窗口看到的那遥远的灯火，只有另一面更远处有远洋渔轮上的点点灯光。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水波在脚下低吟，轻轻地拍打着船舷。
这艘船的旁边，另有一艘更大的船紧靠着它停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