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让我现在走?”
“没有。”林思诺淡淡道:“只是觉得你这样没有意义。”
“那你告诉我,怎样才算是有意义?”邵世修一手撑着车顶,俯下身来的时候就像是将她虚虚的揽在怀里:“有句话怎么说的?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思诺,你能下手伤了秦爵,就证明你不喜欢他对不对?既然你不喜欢他,有为什么勉强自己跟他在一起?还是说一个孩子就足以让你跟他一生一世都绑在一块了,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我跟你也有一个孩子......”
林思诺后退一步,郑重的看着他,“邵律师,我跟秦爵结婚了。”
“......”
“我们结婚了,就在刚刚。”
“......他强迫你?”
“没有,他昏迷着,根本没有办法强迫我,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
“所以,我现在已经是已婚的身份,以后可能要跟其他男士都保持适度的距离。”
邵世修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埋在了阴影里,声音闷闷的发出来:“林思诺,我真的是疯了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让你这样践踏。”
林思诺回到了医院病房,推开门的刹那微微心惊,秦爵慵懒的靠在床头,手中拿着一沓资料,目光清明:”你去哪儿了?“
林思诺喉头一紧,有些不自然的说:“我......去了护士站。”
“是吗?”
林思诺没有回答,而是快步走了上来,查看着他胸前的伤势,还好没有再渗血了。
“你怎么坐起来了?口渴吗?”
秦爵冷哼一声:“护士不是嘱咐过你,我现在不能喝水吗?”
是了,方才护士来的时候的确告诉过她,术后二十四小时内不能让他沾水,如果实在口渴的话就用棉签沾一些水涂抹唇部就好。林思诺微微歉意的说:“那我去护士站要一些棉签过来。”
“你不是刚刚从护士站回来?”
林思诺再一次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僵持。
最后还是秦爵先开口打断了宁静的尴尬:“过来扶我一下,我想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