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暖暖被拖出去救治,严谨再也没看她一眼。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大男人,六目相对。
“你真的决定,这样对待她?你忍心?”严晓问严谨。
他都看不下去了。
“爱就爱,告诉她就行了,哥们儿你不是自从她第一次进严家就喜欢她了嘛!!”严晓真是搞不懂了,爱情怎么这么让人纠结呢。
“你没爱过,你不懂。”严谨说了一句,就紧了紧自己的被子,蒙着自己的头,不愿再谈及这个话题。
爱的人走了,家人逼他娶一个不爱的人,人生已经如此悲哀了。
“要是老子的女人,我爱她一定会保护她到最后的,只要我活着,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严晓不服气地说道。
不理严谨,严晓独自走出了病房。
同是兄弟,性格迥异,一个沉稳,内敛,一个张扬,桀骜。
严晓走了,却没有看到,被子里,严谨的身子在抽动,很微弱,但是在抽动。
厉夜辰是看得见的。
他哭了。
因为他没有办法保护她。
一个男人的无奈,没有办法表现,没有办法示弱,只有隐忍,隐忍。
厉夜辰关上病房的门,决定给严谨一些释放的空间。
他刚回到自己的公寓,就看到房间的灯竟然亮着,是洛笙歌回来了吗?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他还是飞速下了车,往楼上跑去。
双腿疾如风,擦过黑衣人,带起一阵风,黑衣人都莫名其妙。
快速跑上楼梯,推开卧室的门,卧室被收拾一新,桌子干净整洁,房间亮丽,一点也不像很久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床上还有衣服,黑色蕾丝打底裤!随意地扔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