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欢的眼睛，始终没瞥过郑暖暖一眼，她下颌微扬，盯着病床上的严谨。
而严谨，也终于正视她了。
“你竟敢打我！你这个粗鲁的女人！”郑暖暖坐在地上，愤怒地伸手就要去扯黎若欢的贴身短裙！
黎若欢脸都没侧一下，一脚踩在郑暖暖的小腹上，十公分的高跟鞋，尽数插进她的肚子里。
“再动老娘杀了你！”黎若欢冷漠的命令道。
郑暖暖动弹不得，恨得咬牙切齿，也无能为力，只好乖乖地躺在黎若欢的脚底。
黎若欢许久没有说话，盯着严谨，责备，愤恨。
严谨军人气概，不输黎若欢，看着她的眼神，气场也是无比强大。
很难得，可以这样直视他的黎若欢，朝思暮念，多想可以在离开人世之前，多看她两眼。
可是要多强大，才能把所有的思念，眷恋，所有的感情，统统压制在心底，不带任何感情地与她对视。
“严谨，我只问你一句。”黎若欢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嗯，妹妹，说吧。”严谨淡然，若无其事。
其实，他在心里已经猜到她要问什么了。
其实这个女人的脑袋很简单。
“你爱过我吗？”她说。
“爱过。”严谨眉目冷清，淡然地说道。
有那么一瞬，黎若欢的眼泪就要控制不住了，她想扑上去，抱着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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