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们也不是平常人,看样子,是冯钧的发达亲友,”那老人说道,“你们要是早几年来就好了,这么就可以见到他们,说不定,还可以救济一下那对可怜的母女。”
楚漠远心里一沉,一股隐隐的钝痛浮上心头,“他们母女,你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不清楚,”老人摇头,眼里露出同情,“那对母亲很早之前就离开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啊,我估计,应该是受不了冯……那男人叫什么来着?”
“冯钧。”聂沉提醒道。
“哦,对!就是冯钧。”老人一拍腿,想了起来,“你们不知道,冯钧啊,这个人,爱喝酒,平时没醉还好些,对那对母女还算爱护珍惜,可是喝了酒之后,就总是发狂,还摔东西打人。每次他发狂的时候,骂人的声音,几乎整个小区都听得见。”
他脸上露出凄惨的神色,“可怜那对母女,总是遭殃被打,大人还好些,冯钧的媳妇儿总是忍痛挨着,而那个小女孩儿,就经常被打得满身是伤,哭声很大。”
楚漠远手狠狠地握紧,微微颤抖,手背上青筋冒出。
“有一次,我从这里经过,又发现那冯钧喝醉了酒,将家里的家具和一切东西都摔了个稀烂,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什么杂种、野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什么的。”他抬头看了楚漠远一眼,有些神秘。
“不过我也看见过,冯钧她媳妇儿,有时候会见一个男人,那男人会送些东西来,都是写十分名贵的家具用品什么的……”他微微咳嗽了一声,谨慎地不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