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太狼狈了点吧。”柏凌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侯以开一愣,癫狂的双瞳有瞬间的清醒,他诧异的看向突然出现的男人,唔唔出声。
柏凌挑眉,将他口中的布条抽了出来,“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你陷害白久久将她丢在方正酒店七楼的时候,是我将她带出来的。是不是很可惜,不但没能将自己的计划实施,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当中?”
“你,你是,是白久久,那个女人,派,派来的?”侯以开哆嗦了一下身子,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他。
柏凌但笑不语,只是看着他啧啧出声,“真是凄惨啊,身上一块一块的,就像是溃烂了一样,看到没有,就连那些医生护士你怕你怕的要死不敢接近。不对,应该说你们侯家的人都在怕你,避之唯恐不及,除了你父亲,连个愿意看护你的人都没有。好在你已经离婚了,不然要是你的前妻看到你这个模样,估计都要吓昏了。”
侯以开气得直发抖,眼睛很费力的张开,身上痒得几乎立即就要失去理智了,却还是死死的咬着唇瓣,“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告诉你,活了这么久一点作为也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柏凌笑了起来,对着一直站在身边不语的医生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即将手中原本的镇定剂给换掉,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的小瓶子,将针头放在上面,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抽入了针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