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随后少不了一阵闹戏,像极了热恋中的男女,女人同女人和女人同男人相比是不一样的感情,客观了来分析的话,那就是更加的温和持久,假如男女之间是一个月的蜜月,那女女之间就是一年的‘蜜年’,可能会有朋友问如果是男男之间呢,呵呵,那个比较简单,那是一日的‘蜜日’。
时间是会销毁爱情的,这个经历过的自然知道,尽管爱情也是会让人们淡忘岁月的,这个令我想起曾经的往事,也许如我散文中的那一句话:我的日记本里面还写着爱,不过也只是在日记本里了。
这是一个有感而发的季节,突然很想对我曾经的女友们道个歉,因为我讲过多次的只爱你,结果却又一次爱了别人,而且我的心始终都没有忠诚过,交往中从来没有忘记物色下一个,忘记吧,那些不高兴的情节。
我的屁事情又透漏了一些出去,觉得真是有些羞愧难当,接着去看中的二女,潘金莲并那个孟玉楼还会做些什么,不要走开,好戏马上回来。
潘金莲把象棋端到一旁去,自顾自的躺在床上面,不过大倒是遗漏在了床沿外,紧身的牛仔裤贴在身上,那是带白格子的紫色小脚裤。
孟玉楼咬着嘴唇禁不住的笑容,伸手扳了潘金莲的身子让她翻过来,说,“金莲妹妹,你今天穿的肯定是白色的。”
潘金莲非常调皮的神情,眼睛上扬、修长的眼睫毛外露,问,“玉楼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孟玉楼手心垂放在床面上,用力支撑着沉重的身子,说,“女人的直觉。”
潘金莲乐的‘哈哈’笑出声音,舌头用力的顶着牙齿,说,“玉楼姐姐,你的直觉不准的,我把你的直觉砍头斩首。”
孟玉楼柔情的捏了潘金莲一把,软绵绵的肉摸起来相当,问,“金莲妹妹,你要不要把我的直觉五马分尸,我帮你抓着。”
潘金莲身子平躺着,中间的部位高耸着,那儿像加了一块棉布,说,“玉楼姐姐,那倒不必,只是我累了,想躺在胸口睡一觉。”
孟玉楼拿眼睛四下里看了一看,柳叶弯眉处却是柔情依依,说,“金莲妹妹,这儿好像是没有胸口让你躺哦。”
潘金莲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开阔视野,盯着孟玉楼大小刚刚合适的位置,说,“玉楼姐姐,借你胸口一用。”
孟玉楼轻轻拍着潘金莲的后背,像妈妈在哄‘未成少女’的女儿入睡,然后拿了枕头放到脖子下面,说,“累了是吧,乖,别闹,姐姐给你唱歌听。”
潘金莲微微闭着眼睛,手臂搭在孟玉楼的上,问,“玉楼姐姐,你打算唱什么歌给我听?”
孟玉楼低头沉吟了片刻,把中指咬在嘴里面,说,“金莲妹妹,我唱周迅的《飘摇》,你喜欢吗?”
潘金莲讲出的话倒还算是有良心,咬着嘴唇暧昧加拍马屁,说,“玉楼姐姐,只要你唱的什么我都喜欢。”
孟玉楼的清唱还是比较不走音的,不像如今的那些不讲道德的戏子,竟然还要搞假唱出来,没有那个水准你就别揽瓷器活,三秒钟的试音阶段,接着便是歌声传来:“风停了云知道,爱走了心自然明了,他来时躲不掉,他走的静悄悄,你不在我预料,扰乱我平静的步调,怕爱了找苦恼,怕不爱睡不着。我飘呀飘你摇啊摇,路埂的野草,当梦醒了天晴了,如何在飘渺,啊爱多一秒恨不会少,承诺是煎熬,若不计较就一次痛快燃烧、、、、、、、、”
潘金莲躺在那儿听着,整个人仿佛飘荡在了水面,轻悠悠的沿着路途前行,有冒着青烟的高山,有郁郁葱葱的树林,美不在话下。
此事情不必多言,只道是潘金莲在孟玉楼的陪伴下入睡,一直到了晚些时候才醒,两个人相互搀扶着离开不提。
钟表有节奏的行进,一圈挨着一圈,山还是那些山,人还是那些人,一切如愿,一切照旧。
雨季算是过去,天旱了下来,炎热依然漫长,单薄露骨继续。
孟玉楼的心情不错,最近迷上了绣花,貌美如天仙的仕女,一针一线的缝在上面,潘金莲没有事情干,时常也便跟着她,无聊着也帮着缝两针。
有那么一日下午时分,太阳被云彩遮挡了半边脸庞,潘金莲坐在孟玉楼房间的窗口,抬眼望下外面的风吹,几片叶子早熟的飘落。
孟玉楼手里拿着‘仕女图’的半成品,耷拉着脑袋不看四周,问,“金莲妹妹,你真是闲着无趣就养个宠物呗。”
潘金莲手指弯曲挠着鼻孔,她的鼻毛非常纤维细小,问,“玉楼姐姐,你说养个什么好呢?”
孟玉楼抬起了眼睛瞅下潘金莲,把针线插在硬纸板上,半成品的‘仕女图’放到一旁去,说,“金莲妹妹,养个狗呗,现在就兴这个。”
潘金莲哀怨的叹了一口气,她是典型的精神压抑,没有过多的寄托品,说,“没劲,养了干嘛啊。”
孟玉楼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光秃秃的像个小山岗,说,“金莲妹妹,带出去遛啊。”
潘金莲依旧是相当不解的神情,疑惑的仰脸看着孟玉楼,问,“玉楼姐姐,溜了干嘛呢?”
孟玉楼不露齿的一笑,眼前的光线像是一般,说,“拿它做对比,显示出你的美丽。”
潘金莲同孟玉楼有着床榻之好,自然讲话不用考虑后果,闹戏的成分加在话里面,说,“玉楼姐姐,那就不必养狗了,我直接带你出去就好了。”
孟玉楼起身到潘金莲的后面,拿手捏下她的后背,说,“去你的,我是貌美如仙女下凡呢。”
潘金莲扭过脖子看身后,回眸的一笑风韵犹存,问,“玉楼姐姐,要不要我来形容一下你的美?”
孟玉楼手心托着下巴,静下心来听讲般的笑笑,舌头藏在嘴角里,说,“好啊。”
潘金莲大展身手的搓搓双手,眼睛一闭然后一睁开,灵感和才华迸发出来,道,“玉楼姐姐,你听好了,喜欢你粉红外套内娇人身躯,喜欢你长发及肩的缕缕青丝,喜欢你偶尔耸肩的调皮可爱,喜欢你含苞待放的抿嘴一笑,喜欢你泪眼婆娑的朦胧双目。”
孟玉楼听的相当享受,手心拉着椅子的后架,问,“金莲妹妹,还有呢?”
潘金莲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吹口气在自己的手背上面,仿佛拥有了仙界的灵气,道,“玉楼姐姐,喜欢你小脚不安分的微微抖动,喜欢你丝袜紧身时的肉隐肉现,喜欢你身着小可爱的,喜欢你白白如藕片的肚皮,喜欢你带着闪光项链的脖颈。”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谈情讲爱一番,站在潘金莲身后的孟玉楼便有了意,轻轻摆弄着她的长发,干脆把发卡也给她取了下来,手指全部了进去,正所谓《穿过你黑发的我的手》。
窗外有一阵怪风吹过,把窗台上面的纸片吹了落,沿着屋墙一直上升,风筝一般的远远飞开。
远处有狗在旺旺的叫喊,那是院内守候安全新进的一批,池塘处不知道是否还有垂钓的少年,柳枝还在但恐人已远去。
潘金莲心中没有我这么多的‘善’,讲真的我就是一个‘小善人’,其实还不仅仅如此,她还没有我心中的‘良’多,因为实际上我就是一个男‘优’,哎,为了生活我不要脸了。
潘金莲心中无波澜壮阔的场景,只是担心好事情被人戳穿,问,“玉楼姐姐,官人今天不会突然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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